博库网图书批发平台

梦里花落知多少/三毛全集

  • 批发价 ¥0 (?)
  • 作者三毛
  • 出版社:北京十月文艺
  • 书号9787530211076
  • 类别:中国现当代随笔
  • 页数:315
  • 开本:32开
  • 出版日期:2011-07-01
  • 购买数量
  • 版次印次:第1 版 第1 次印刷


作者简介

   三毛,台湾著名作家,1943年3月26日出生于重庆,浙江省定海县人。本名为陈懋平,1946年改名陈平,笔名“三毛”。1964年进入文化大学哲学系,肄业后曾留学欧洲,婚后定居西属撒哈拉沙漠加那利岛,并以当地的生活为背景,写出一连串情感真挚的作品。1981年回到台湾,曾在文化大学任教,1984年辞去教职,专职从事写作和演讲。1991年1月4日去世,享年48岁。 三毛的足迹遍及世界各地,平生著作、译作十分丰富,其中《撒哈拉的故事》、《雨季不再来》、《哭泣的骆驼》、《我的宝贝》、《闹学记》、《滚滚红尘》等散文、小说、剧本更是脍炙人口,在全球华人社会广为流传,在大陆风靡一时,影响了整整一代人。



内容提要

   三毛一生短暂,但经历不凡。在三毛还是二毛的时候,辍学的她一度 自闭、叛逆,游学西班牙、德国、美国后,渐渐成长为独立自信的青年; 一九七四年,三毛与荷西在撒哈拉沙漠结婚,白手成家,她的文学创作生 涯从此开启;移居加纳利群岛后,三毛的生活渐趋安定,她的创作也达到 了高峰;一九七九年,荷西意外去世,三毛的心灵受到巨大创伤,人生陷 入低谷;返台后,三毛再度出走,游历中南美洲,开始新的生活。
     《梦里花落知多少》记录了荷西意外去世后,三毛的孀居生活,共二 十三篇,展现了三毛渐渐走出人生低谷,再次坚强面对生命的心路历程。
    这段时期三毛的文学创作也达到了高峰。《梦里花落知多少》带你全方位 了解三毛。
    



精彩页

   那片墓园曾经是荷西与我常常经过的地方。 过去,每当我们散步在这个新来离岛上的高岗时,总喜欢俯视着那方 方的纯白的厚墙,看看墓园中特有的丝杉,还有那一扇古老的镶花大铁门 。 不知为什么,总也不厌地怅望着那一片被围起来的寂寂的土地,好似 乡愁般地依恋着它,而我们,是根本没有进去过的。 当时并不明白,不久以后,这竟是荷西要归去的地方了。 是的,荷西是永远睡了下去。 清晨的墓园,鸟声如洗,有风吹过,带来了树叶的清香。不远的山坡 下,看得见荷西最后工作的地方,看得见古老的小镇,自然也看得见那蓝 色的海。 总是痴痴地一直坐到黄昏,坐到幽暗的夜慢慢地给四周带来了死亡的 阴影。 也总是那个同样的守墓人,拿着一个大铜环,环上吊着一把古老的大 钥匙向我走来,低低地劝慰着:“太太,回去吧!天暗了。” 我向他道谢,默默地跟着他穿过一排又一排十字架,最后,看他锁上 了那扇分隔生死的铁门,这才往万家灯火的小镇走去。 回到那个租来的公寓,只要母亲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,门便很快地打 开了,面对的,是憔悴不堪等待了我一整天的父亲和母亲。 照例喊一声:“爹爹,姆妈,我回来了!”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 ,躺下来,望着天花板,等着黎明的再来,清晨六时,墓园开了,又可以 往荷西奔去。 父母亲马上跟进了卧室,母亲总是捧着一碗汤,察言观色,又近乎哀 求地轻声说:“喝一口也好,也不勉强你不再去坟地,只求你喝一口,这 么多天来什么也不吃怎么撑得住。” 也不是想顶撞母亲,可是我实在吃不下任何东西,摇摇头不肯再看父 母一眼,将自己侧埋在枕头里不动。母亲站了好一会儿,那碗汤又捧了出 去。 客厅里,一片死寂,父亲母亲好似也没有在交谈。 不知是荷西葬下去的第几日了,堆着的大批花环已经枯萎了,我跪在 地上,用力将花环里缠着的铁丝拉开,一趟又一趟地将拆散的残梗抱到远 远的垃圾桶里去丢掉。 花没有了,阳光下露出来的是一片黄黄干干的尘土,在这片刺目的, 被我看了一千遍一万遍的土地下,长眠着我生命中最最心爱的丈夫。 鲜花又被买了来,放在注满了清水的大花瓶里,那片没有名字的黄土 ,一样固执地沉默着,微风里,红色的、白色的玫瑰在轻轻地摆动,却总 也带不来生命的信息。 那日的正午,我从墓园里下来,停好了车,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 人发呆。 不时有认识与不认识的路人经过我,停下来,照着岛上古老的习俗, 握住我的双手,亲吻我的额头,喃喃地说几句致哀的语言然后低头走开。 我只是麻木地在道谢,根本没有在听他们,手里捏了一张已经皱得不成样 子的白纸,上面写着一些必须去面对的事情: 要去葬仪社结账,去找法医看解剖结果,去警察局交回荷西的身份证 和驾驶执照,去海防司令部填写出事经过,去法院申请死亡证明,去市政 府请求墓地式样许可,去社会福利局申报死亡,去打长途电话给马德里总 公司要荷西工作合同证明,去打听寄车回大加纳利岛的船期和费用,去做 一件又一件刺心而又无奈的琐事。 我默默地盘算着要先开始去做哪一件事,又想起来一些要影印的文件 被忘在家里了。 天好似非常的闷热,黑色的丧服更使人汗出如雨,从得知荷西出事时 那一刻便升上来的狂渴又一次一次地袭了上来。 这时候,在邮局的门口,我看见了父亲和母亲,那是在荷西葬下去之 后第一次在镇上看见他们,好似从来没有将他们带出来一起办过事情。他 们就该当是成天在家苦盼我回去的人。 我还是靠在车门边,也没有招呼他们,父亲却很快地指着我,拉着母 亲过街了。 那天,母亲穿着一件藏青色的衬衫,一条白色的裙子,父亲穿着他在 仓促中赶回这个离岛时唯一带来的一套灰色的西装,居然还打了领带。 母亲的手里握着一把黄色的康乃馨。 他们是从镇的那头走路来的,父亲那么不怕热的人都在揩汗。 “你们去哪里?”我淡然地说。 “看荷西。” “不用了。”我仍然没有什么反应。 “我们要去看荷西。”母亲又说。P1-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