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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囊(精)

韩寒特别监制,刘德华、李敬泽亲笔作序。白岩松、刘同、蒋方舟、阿来、阎连科、韩松落、谢有顺、李海鹏、陈希我、曾念长联名推荐。一位新生的“非虚构”写作者,一部有小说质感的散文集,那些我们始终要回答的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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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作者蔡崇达
  • 出版社:天津人民
  • 书号9787201088945
  • 类别:文集
  • 页数:264
  • 开本:32开
  • 出版日期:2014-12-01
  • 购买数量
  • 版次印次:第1 版 第1 次印刷


作者简介

   蔡崇达 1982年生人,闽南人。 大隐隐于市的新生代媒体人,韩寒口中的“写作高手” 。 现任《中国新闻周刊》执行主编。“南方国际文学周”联合发起人。 曾任职于《新周刊》《三联生活周刊》;24岁担任《周末画报》新闻版主编;27岁任《GQ》中国版报道总监,为全球17个国家版本的《GQ》最年轻的报道总监。



内容提要

   《皮囊》是一部有着小说阅读质感的散文集,也 是一本“认心又认人”的书。
     书中收录有《皮囊》《母亲的房子》《残疾》《 重症病房里的圣诞节》《我的神明朋友》《张美丽》 《阿小和阿小》《天才文展》《厚朴》《海是藏不住 的》《愿每个城市都不被阉割》《我们始终要回答的 问题》《回家》《火车伊要开往叨位》等14篇作品。
     其中《皮囊》一文中的阿太,一位99岁的老太太 ,没文化,是个神婆。她却教给作者具有启示力量的 生活态度:“肉体是拿来用的,不是拿来伺候的。” 《母亲的房子》里,母亲想要建一座房子,一座 四楼的房子,因为“这附近没有人建到四楼,我们建 到了,就真的站起来了”。为了房子,她做苦工,捡 菜叶,拒绝所有人的同情,哪怕明知这座房子不久后 会被拆毁,只是为了“这一辈子,都有家可归”。
     而《残疾》里的父亲,他离家、归来,他病了, 他挣扎着,全力争取尊严,然后失败,退生为孩童, 最后离去。父亲被照亮了。被怀着厌弃、爱、不忍和 怜惜和挂念,艰难地照亮。就在这个过程中,作者长 大成人。自70后起,在文学书写中,父亲形象就失踪 了。而蔡崇达的书里,这个形象重新出现了。
     这部特别的“新人新作”,由韩寒监制,上市之 初即广受好评。白岩松、阿来、阎连科等评价为当下 写作中的一个惊喜。或许《皮囊》真是新生的"非虚 构"写作林地里,兀自展现的一片完全与众不同、可 读可思、独具样貌的林木。
    



编辑推荐

  

时间沉淀之后,或许,80后出现了最重要(最好)的作家——蔡崇达。

他让韩寒为了促成结集邀约三年;

他让刘德华三十年来首次亲笔推介;

他让文学评论大家李敬泽提笔作序;

他让白岩松引为同路人并倾情赞赏。

白岩松、刘同、蒋方舟、阿来、阎连科、韩松落、谢有顺、李海鹏、陈希我、曾念长联名推荐。




精彩页

   皮囊 我那个活到九十九岁的阿太——我外婆的母亲, 是个很牛的人。外婆五十多岁突然撒手,阿太白发人 送黑发人。亲戚怕她想不开,轮流看着。她却不知道 哪里来的一股愤怒,嘴里骂骂咧咧,一个人跑来跑去 。一会儿掀开棺材看看外婆的样子,一会儿到厨房看 看那祭祀的供品做得如何,走到大厅听见有人杀一只 鸡没割中动脉,那只鸡洒着血到处跳,阿太小跑出来 ,一把抓住那只鸡,狠狠往地上一摔。 鸡的脚挣扎了一下,终于停歇了。“这不结了— —别让这肉体再折腾它的魂灵。”阿太不是个文化人 ,但是个神婆,讲话偶尔文绉绉。 众人皆喑哑。 那场葬礼,阿太一声都没哭。即使看着外婆的躯 体即将进入焚化炉,她也只是乜斜着眼,像是对其他 号哭人的不屑,又似乎是老人平静地打盹。 那年我刚上小学一年级,很不理解阿太冰冷的无 情。几次走过去问她,阿太你怎么不难过?阿太满是 寿斑的脸,竟轻微舒展开,那是笑——“因为我很舍 得。” 这句话在后来的生活中经常听到。外婆去世后, 阿太经常到我家来住,她说,外婆临死前交待,黑狗 达没爷爷奶奶,父母都在忙,你要帮着照顾。我因而 更能感受她所谓的“舍得”。 阿太是个很狠的人,连切菜都要像切排骨那样用 力。有次她在厨房很冷静地喊“哎呀”,在厅里的我 大声问:“阿太怎么了?”“没事,就是把手指头切 断了。”接下来,慌乱的是我们一家人,她自始至终 ,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 病房里正在帮阿太缝合手指头,母亲在病房外的 长椅上和我讲阿太的故事。她曾经把不会游泳,还年 幼的舅公扔到海里,让他学游泳,舅公差点溺死,邻 居看不过去跳到水里把他救起来。没过几天邻居看她 把舅公再次扔到水里。所有邻居都骂她没良心,她冷 冷地说:“肉体不就是拿来用的,又不是拿来伺候的 。” 等阿太出院,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她故事的真假 。她淡淡地说:“是真的啊,如果你整天伺候你这个 皮囊,不会有出息的,只有会用肉体的人才能成材。 ”说实话,我当时没听懂。 我因此总觉得阿太像块石头,坚硬到什么都伤不 了。她甚至成了我们小镇出了名的硬骨头,即使九十 多岁了,依然坚持用她那缠过的小脚,自己从村里走 到镇上我老家。每回要雇车送她回去,她总是异常生 气:“就两个选择,要么你扶着我慢慢走回去,要么 我自己走回去。”于是,老家那条石板路,总可以看 到一个少年扶着一个老人慢慢地往镇外挪。 然而我还是看到阿太哭了。那是她九十二岁的时 候,一次她攀到屋顶要补一个窟窿,一不小心摔了下 来,躺在家里动不了。我去探望她,她远远就听到了 ,还没进门,她就哭着喊:“我的乖曾孙,阿太动不 了啦,阿太被困住了。”虽然第二周她就倔强地想落 地走路,然而没走几步又摔倒了。她哭着叮嘱我,要 我常过来看她,从此每天依靠一把椅子支撑,慢慢挪 到门口,坐在那儿,一整天等我的身影。我也时常往 阿太家跑,特别是遇到事情的时候,总觉得和她坐在 一起,有种说不出的安宁和踏实。 后来我上大学,再后来到外地工作,见她分外少 了。然而每次遇到挫折,我总是请假往老家跑——一 个重要的事情,就是去和阿太坐一个下午。虽然我说 的苦恼,她不一定听得懂,甚至不一定听得到——她 已经耳背了,但每次看到她不甚明白地笑,展开那岁 月雕刻出的层层叠叠的皱纹,我就莫名其妙地释然了 许多。 知道阿太去世,是在很平常的一个早上。母亲打 电话给我,说你阿太走了。然后两边的人抱着电话一 起哭。母亲说阿太最后留了一句话给我:“黑狗达不 准哭。死不就是脚一蹬的事情嘛,要是诚心想念我, 我自然会去看你。因为从此之后,我已经没有皮囊这 个包袱。来去多方便。” 那一刻才明白阿太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,才明 白阿太的生活观:我们的生命本来多轻盈,都是被这 肉体和各种欲望的污浊给拖住。阿太,我记住了。“ 肉体是拿来用的,不是拿来伺候的。”请一定来看望 我。 P2-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