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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于一(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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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作者(美)约瑟夫·布罗茨基|译者
  • 出版社:浙江文艺
  • 书号9787533939601
  • 类别:中国现当代随笔
  • 页数:436
  • 开本:32开
  • 出版日期:2014-09-01
  • 购买数量
  • 版次印次:第1 版 第1 次印刷


作者简介

   俄裔美籍著名诗人、散文家,生于列宁格勒(现圣彼得堡)一个犹太家庭,15岁辍学谋生,很早开始写诗并发表于苏联地下刊物。1964年受苏联政府当局审讯.因“社会寄生虫”罪获刑五年,并被流放至西伯利亚。1972年被苏联政府当局强制遣送离境,随后前往美国定居,先在密歇根大学任驻校诗人,继而在其他大学任访问教授。1986年荣获美国国家书评奖,1987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,1991年获选“美国桂冠诗人”。其代表作品有诗集《诗选》、《词类》、《致乌拉尼亚》,散文集《小于一》、《论悲伤与理智》等。



内容提要

   《小于一(精)》里约瑟夫·布罗茨基的第一步散 文集,展现了他对文学、政治和历史等各领域的全貌 兴趣。 从最广泛的意义上讲,本书是一部知识分子的自 传。本书收录了布罗茨基评论诗歌与诗学的最卓越的 散文作品,不可避免,本书中也谈到了政治,这些散 文是对历史和当今时代的深刻沉思。 本书也是一部私人回忆录。用作书名的散文本书 和压卷之作《一个半房间》,是布罗茨基为自己的故 乡城市和双亲谱写的颂歌——或者说哀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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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页

   哀泣的缪斯 当父亲知道女儿要在圣彼得堡一家杂志发表一辑 诗时,他把她叫到面前,对她说,虽然他不反对她写 诗,但他敦促她“不要玷污一个受尊敬的好名字”, 而要她使用笔名。女儿同意,而这就是她不以安娜. 戈连科而以“安娜·阿赫玛托娃”进入俄罗斯文坛的 原因。 这种默许的理由,既不是对所选择的职业和她的 实际才能没有把握,也不是预期分裂的身份可为作家 带来什么利益,而纯粹只是为了“保住面子”,因为 在属于贵族的家庭中——而戈连科氏是一个贵族家庭 ——文学这个职业一般被视为有点儿不得体,适合那 些出身较卑微、没有更好途径获取名声的人。 不过,父亲的要求依然有点儿言过其实。毕竟, 戈连科氏并不是王族。但话说回来,该家族住在皇村 ,那是皇室夏宫,这种地形学可能影响了戈连科。然 而对十七岁的女儿来说,那地方却有不同的深意。皇 村是皇村中学的所在地,其花园在一百年前曾“粗心 大意地培养了”年轻的普希金。 至于笔名本身的选择,则与安娜·戈连科母亲的 娘家有关,其祖先可追溯至金帐汗国最后一个可汗: 成吉思汗的后裔阿赫马特.汗。“我是成吉思汗的后 代,”她常常不无带点自豪地说;而对俄罗斯人的耳 朵来说,“阿赫玛托娃”有明显的东方味道,确切地 说,鞑靼味道。不过,她并不是要有异国情调,原因 之一是有鞑靼言外之音的名字在俄罗斯只会带来偏见 而不是好奇。 不过,安娜·阿赫玛托娃的五个开音“a”,依 然产生一种催眠效应,并使这个姓名的主人牢固地占 据俄罗斯诗歌字母的首位。可以说,这是她第一行成 功的诗;以其听觉上的不可避免性而易于记诵,而“ 阿赫”与其说是得到情绪的赞助,不如说是得到历史 的赞助。这在很大程度上告诉你,这个十七岁女孩耳 朵的直觉和质素有多高;她在首次发表作品之后不久 ,便开始用安娜·阿赫玛托娃签署她的书信和法律文 件。这个笔名的选择,以其源自声音和时间之混合的 身份所包含的暗示,而变成预言性的选择。 安娜·阿赫玛托娃属于那样一个范畴的诗人,他 们既没有家谱学也没有可辨识的“发展”。她属于那 种就这么简单地“发生”的诗人,他们带着一种早就 建立的措辞和他们自己的独特感受力来到世界上。她 一出现就装备齐全,从来不与任何人有相似之处。也 许更意味深长的是,她的无数模仿者没有一个可以写 出哪怕一首令人信服的阿赫玛托娃式模仿作品;他们 最终更多是彼此相似,而不是与她相似。 这表明阿赫玛托娃的语言,是一种比风格上的敏 锐计算更难以把握的东西的产物,使我们有必要把布 封那个著名说法的第二部分升级为“自我”。 除了上述实体的诸多常见的神圣层面之外,就阿 赫玛托娃而言,它的独特性还获得她实际美貌的确保 。她的美貌无疑是惊人的。五英尺十一英寸,黑发, 皮肤白皙,淡灰绿色眼珠如同雪豹眼,身体苗条且难 以置信地柔软,从阿梅代奥·莫迪利亚尼开始,她在 半个世纪中被无数艺术家画素描、画油画、铸造、雕 刻和拍照。至于题献给她的诗,其数目大概要比她自 己的作品集还多。 这一切都证明,那个自我的可见部分是颇为惊人 的;至于那个自我的同样完美的隐藏部分,则见诸她 那把两者糅合起来的作品。 这种糅合的主要特征,是高贵和克制。阿赫玛托 娃是讲究韵律严谨、节奏准确和句子简短的诗人。她 的句法简单,没有从句,而从句那格言式的回旋是大 部分俄罗斯文学的惯用手段;事实上,她的句法之简 朴酷似英语。从她创作最初,直到生命尽头,她总是 无比清晰和连贯。在她的同代人当中,她是一个简· 奥斯汀。不管怎样,如果她的言语是黑暗的,那也不 是由她的语法造成的。 在一个诗歌的技术实验如此普遍的年代,她是公 然非前卫的。如果有什么区别的话,她的手段也是明 显地类似于本世纪初掀起俄罗斯诗歌——如同其他地 方的诗歌——创新浪潮的象征主义四行诗节,这种四 行诗节像野草一样无处不在。然而这种看得见的类同 ,是阿赫玛托娃刻意保持的:她不是通过它来简化她 的任务,而是使之更难成功。她干脆就是要直话直说 ,而不是拐弯抹角或发明规则。简言之,她要她的诗 歌保持一些外观。 没有什么像古典诗歌那样暴露诗人的弱点,这就 是为什么古典诗歌遭到如此普遍的回避。要写出一两 行看上去意想不到而又不产生滑稽效果或因袭别人的 诗,是一件极其复杂的活计。严谨韵律带来的因袭嫌 疑,是最令人苦恼的,无论你用了多少具体而实际的 细节来过度饱和你的诗行,你都难以不受束缚。阿赫 玛托娃听上去如此独立…… P26-28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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